2015年10月18日,“海鷗大師簽售·品鑒會”在天津瑞吉金融街酒店舉行。周文霞、楊作斌、趙國望、李家琦、齊志里、鄒樹林、張芳等享譽業內的“海鷗”制表大師,以其樹碑“海鷗六十年”的迭代情懷,聚焦在閃光燈下。近百名鐘情于“海鷗”的收藏家和粉絲競相出手,分享著“中國第一只腕表”誕生60周年的饕餮盛宴。“今天用于簽售和品鑒的這幾款高端精品手表,完全具備了世界名表的特質”。到場的收藏家們紛紛點贊。
然而,至今還沒有進入世界名表榜單的“海鷗”,不得不直面這樣一個缺少公正的現實。天津海鷗手表集團黨委書記、董事長趙以光,在接受中國工業報記者采訪時指出,只要話語權被西方國際表業大亨壟斷,“中國制造”就會排除在世界名表之外。盡管“中國制造”旗下的名牌精品,與那些所謂的世界名表相比已毫不遜色。
不可否認,中國的手表制造業,確曾走過一段很長的模仿之路。趙以光坦言,即便是“開啟了中國造表運動先河”,并一直引領中國機械手表研發方向的天津海鷗手表集團也不例外。他告訴中國工業報記者,不論是海鷗手表集團1955年研制成功的中國第一只手表,還是海鷗手表集團后來陸續推出的中國第一只航空計時表、中國第一只獨立設計的“東風”表、中國第一只實現出口的“海鷗”表、中國第一只符合國際標準的女表,雖以國內首創,為手表這一舶來品烙刻上華夏的痕跡,但畢竟是模仿的產物,并沒有真正形成自主核心技術。即便是實現了批量出口,也難以摘掉廉價的標簽。
截止到今年10月,海鷗手表集團已累計獲得專利795項,其中發明專利35項,實用新型214項,外觀設計538項,國外專利8項,占到國內手表行業專利總量的50%以上。鑒于所獲專利含金量高,海鷗手表集團的兩大發明專利———“手表同軸式大日歷顯示機構”
憑借自主掌控的高端核心技術,海鷗手表集團的制表大師們施以登頂之技,依次研制出只有瑞士幾家頂級鐘表企業才能生產的“三問表”、“萬年歷表”“三軸陀飛輪表”和“2.5毫米薄型自動表”等高端技術產品。趙以光告訴中國工業報記者,最近幾年,海鷗手表集團以其在新技術、新材料、新工藝、新裝備上形成的綜合優勢,進一步加大了高端創新和集成創新力度,研制出傾角30°陀飛輪、旋轉陀飛輪、多軸陀飛輪、軌道雙陀飛輪、ST8267珍珠自動陀飛輪等多款擁有自主知識產權、達到國際領先水平的機械表機芯。其中裝有同軸式和偏心式兩種不同結構的陀飛輪機芯,引起世界同業的關注。由此而推出的T8232硅游絲無卡度陀飛輪表、ST8030薄型偏心陀飛輪//同軸陀飛輪表、多軸轉動陀飛輪表、薄型自動陀飛輪表、雙軸陀飛表、三維陀飛表、自鳴表和覫30mm三問表等一系列世界頂級復雜結構的機械手表,不僅讓“海鷗”實現了產品結構上的脫胎換骨,還成就了“海鷗”在未來高端手表市場的競爭優勢。
談及“海鷗”表的身價,趙以光很是自豪。他說,以“芯”為貴的每款“海鷗”新作,還未亮翅國際高端手表市場之前,那些言必引經據典的收藏、鑒賞大家,就給予了“海鷗”世界名表的尊位。2005年的“嘉德”拍賣會上,“海鷗”陀飛輪18K玫瑰金表,以高出市場參考價格20%以上成交;2006年,“海鷗”18K玫瑰金雙飛返陀飛輪男表,憑其“唯一”登錄“嘉德四季”拍品名冊的殊榮,估價竟高到與另外三款國際大牌金表相當。而一款集三大經典技術于一體的“海鷗”三合一表,竟在北京“嘉德”拍賣會上,以168萬元的高價落錘。趙以光說,那次競拍現場的熱度,至今還在國際高端手表市場散發著余溫。
恒溫無塵的手表裝配車間。
東方文化更顯時尚神韻
在過去的很長一段時間,“中國制造”大旗下的機械手表,因缺少創意的設計和文化的內涵,和當時被消費者熱捧的世界名表相比,不是略輸文采,就是稍遜風騷,確實很沒“面子”。說到“海鷗”,趙以光也毫不護短。海鷗手表集團推出的陀飛輪、萬年歷、三問、計時碼表等復雜多功能高檔機械手表,也因“海鷗”僅有堅硬的骨架而缺少漂亮的羽毛,曾淪為“芯貴表賤”的一族,其實際零售價格卻僅為瑞士進口同類產品的1/5~1/10。
如今,“中國制造”旗下的機械手表,早已是舊貌換新顏。其高端精品完全可以和享有世界名表之稱的機械表媲美。趙以光以“海鷗”為例,詮釋著他的觀點。當海鷗手表集團的決策者們意識到,手表、尤其是高端機械手表,已從過去單純的計時工具異化為身份地位的象征、時尚的標志,甚至成為投資者追逐的對象、收藏家眼中新寵,僅有立足高端的技術創新已遠遠不夠,還必須具有極富創意的工業設計。趙以光說,就是從那時起,海鷗手表集團徹底摒棄了國內鐘表業普遍存在的“重功能、輕設計”、“重技術創新、輕工業設計”的舊觀念,把工業設計從集團技術中心獨立出來,集合精兵強將,引進尖端設計人才,組建了集團工業設計中心,并構建起“四大平臺”。
一是產學研合作平臺。與天津大學相互建立產品研發基地與實習基地,并以服務外包的形式,簽訂了技術開發項目合同,建立了長期戰略合作關系。二是跨領域合作平臺。與深圳中世縱橫設計有限公司簽署戰略合作協議,通過聯合開發產品的模式,實現差異化資源共享。首開中國制表業與文化產業跨界融合的先例。三是行業內合作平臺。積極與國內知名手表企業及瑞士知名手表公司開展合作,聯手解決行業內的共性問題和關鍵技術問題,共同促進中國手表行業的健康發展。四是國際間合作平臺,借鑒瑞士制表理念、融合海鷗60年技術積淀,合作開發具有完全自主知識產權、具有國際水平和“海鷗”文化特色的機械表機芯,形成區別于瑞士、德國、日本機芯的“中國機芯”,以求填補國內空白。
借助“一個中心”、“四大平臺”,海鷗手表集團與趨勢同行,將現代設計思維與地域性、民族性的傳統文化相結合,突出時尚、裝飾、收藏、鑒賞等功能,不斷豐富品牌的文化內涵,用創意引領消費需求和時尚潮流,藉此而形成“海鷗”獨特的品牌風格,務求將“海鷗”打造成科技的“海鷗”、東方的“海鷗”、時尚的“海鷗”、尊貴的“海鷗”。
工業設計升帳,“雙陀飛雕花鏤空表”就成了設計者們從中華五千年璀璨文化中汲取藝術營養和創作源泉的第一次實戰。趙以光說,海鷗手表集團的設計專家,首先選中了中國傳統的吉祥圖案祥云紋。將極具流動感和神秘感的祥云紋,經過變形處理后應用到機芯設計上,不僅實現了中國傳統文化與高端制表技術的完美結合,還營造出“祥云伴著海鷗飛”的藝術境界。著名鐘表收藏家以“含有相當濃厚的中國文化底蘊”,高度評價了“海鷗”雙陀飛的創作。此表一經問世,便受到國內外消費者的熱捧,至今還被東西方制表業視為科技和藝術完美結合的經典之作。
走上具有中國文化特色的設計創意之路,海鷗手表集團在此后的幾年,憑借其機芯的卓越,不斷在高檔復雜結構手表這個具有無限的創意空間里,詮釋著中國文化。談到創意,趙以光如數家珍。從傳統中國龍圖騰到各種東方標志性元素,從“世界時、中國風”到“陰陽歷、太極圖”,從蘊含東方神韻的“十二獸首”到驚艷世界的“經典中國”,海鷗手表集團以“中國元素+中國設計+中國風尚”不斷豐富著“三大經典”技術,演繹著“海鷗”傳奇。以其內置與外觀的相映成趣,工業設計成就了“海鷗”之名。不到3年的時間,海鷗手表集團就取得外觀專利132項。2013年,海鷗表業集團工業設計中心,作為中國手表制造業工業設計的標桿,成為全國首批、鐘表行業及天津市唯一一家“國家級工業設計中心”。轉年,海鷗表業集團推出的“ST8264同軸陀飛輪手表”、“藍寶石機械手表”、“雙軸陀飛輪機械手表”分獲首屆中國(藍光杯)鐘表設計大賽“手表概念作品獎”金、銀獎和“手表產品設計獎”銅獎。海鷗手表集團也因此被中國工業設計協會評定為2014年“中國工業設計十佳創新型企業”。
以其創新和創意珠聯璧合,工業設計成就了“海鷗”之美,提升了“海鷗”品牌價值。在近幾年的巴塞爾國際鐘表展上,代表“海鷗”最新科研成果的“表盤面微型自動錘同軸陀飛輪機械表”、“薄型陀飛輪機械表”、“雙軸立體陀飛輪機械表”、“三軸立體陀飛輪”等復雜多功能高檔機械手表,不僅搶占了科技制高點,還以極富中國文化特色的創意設計贏得滿堂喝彩。2013年4月25日,首款內置兩個陀飛輪框架和旋轉軸的“海鷗”立體旋轉陀飛輪手表———“奇翼陀飛輪1號”亮相瑞士巴塞爾國際鐘表珠寶展。該款手表以引領高端、創意時尚,將陀飛輪腕表的動感藝術之美發揮到極致而掀起業界狂飆。
以其科技與藝術相得益彰,工業設計成就了“海鷗”之尊。一套十二獸首琺瑯盤陀飛輪18K玫瑰金表,竟在北京“嘉德”拍賣會上以144萬元高價落錘。工業設計現已成為“海鷗”身價倍增的重要因素。僅是最近兩年,工業設計成果轉化實現的銷售收入就達1.67億元,實現利潤3190余萬元,為海鷗表業集團連續5年位居“中國輕工業鐘表行業十強企業”首位做出了貢獻。
以現代化檢測手段,確保成品表質量。
壟斷者為壟斷不再而恐懼
中國機械手表制造業的迅速崛起,早在幾年前就已引起世界表業壟斷者的恐懼。這些壟斷者們,為了打壓、圍堵機械手表業的“中國制造”,不惜惡意指控,甚至是誹謗。趙以光告訴中國工業報記者,“海鷗”就曾多次遭遇這些壟斷者們的無端指控。
2008年瑞士巴塞爾國際鐘表珠寶展,瑞士歷峰集團獨立制表人對“海鷗雙陀飛手表”提出侵權投訴,認為其關鍵部件“差動結構”,抄襲該公司的專利設計。
2011年瑞士巴塞爾國際鐘表珠寶展,一款由“陀飛輪”機構引申創意的海鷗“不銹鋼袖扣”,被一家瑞士公司投訴為“侵權”。
2011年瑞士“斯沃琪”向中國工商行政管理總局商標評審委員會投訴海鷗使用的“陀飛輪專賣店TOURBILLON
SHOP”標志,侵犯其注冊商標的專用權。
2012年瑞士巴塞爾國際鐘表珠寶展,瑞士一家國際著名制表企業向展會組委會投訴,稱海鷗手表在對“同軸陀飛輪”產品的描述中,使用的英文“CO-AXIAL”一詞,對其商標構成侵權。
雖然,這些國際表業大腕對“海鷗”的每一次投訴,均已失敗而告終。但是,這些國際表業大腕的無端興風和惡意作浪,卻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海鷗”以至“中國制造”的形象和聲譽。
趙以光指出,這些國際表業大亨之所以向“海鷗”大潑臟水,是因為這些國際表業大亨,已把“中國制造”視為最危險的潛在競爭對手。而“海鷗”在名表世界的頻頻亮翅,則讓國際表業大亨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高端消費者和收藏家對“海鷗”的認知和追捧,更讓這些國際表業大亨感受著實實在在的威脅。
在趙以光看來,這些國際表業大亨是為“中國制造”搶占名表世界的席位而恐懼。就拿海鷗表業集團來說,現已發展成為集研發、設計、材料、機芯、生產、組裝、成品及銷售服務于一體的世界級大型制表集團。海鷗表業集團自主研發的機械手表機芯已有12個系列、200多種規格,年產能力高達600萬只,其中80%銷往國際品牌配套市場,包括瑞士品牌。年產成品表也已突破40萬只。其高端機械精品手表,不論是創新的技術,還是創意的設計,與那些號稱世界一類手表的品牌皆有一拼。
這些國際表業大亨是為“中國制造”即將打破他們長期壟斷的中國市場而感到威脅。趙以光指出,中國是瑞士表的最大賣場,也是瑞士表高度壟斷的市場。50%以上的瑞士表賣給了中國人,這些瑞士表業大亨也因此而日進斗金。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一旦以海鷗手表集團為代表的“中國制造”位居世界名表之列,就會動了他們的奶酪,切了他們的蛋糕,最終打破他們的壟斷地位。這是這些國際表業大亨所不能容忍的。瑞士Technotime制表公司第五代傳人、總經理Ray曾對海鷗手表集團負責人講:有了“海鷗”,瑞士手表恐難一統天下了。
殘雪壓枝猶有桔,凍雷驚筍欲抽芽。“中國制造”終要在名表世界占有一席之地,這是任何力量也阻擋不住的。趙以光表示,“海鷗”將以“國表”的靚麗,率先飛越名表世界的天空。他指著一張世界地圖對中國工業報記者說,“SEA-GULL海鷗表專賣店”,現已落戶港澳、新加坡,并通過代理商走進德國等多個歐洲發達國家,即便在瑞士,也占據了一席之地。最近兩年,借助電商網絡平臺和代理商,“海鷗”在國內的銷售終端更是不斷擴展。
海鷗手表集團現已繪畫出“十三五”發展藍圖。他們不但要做中國表業的龍頭,還要將“海鷗”打造成國際化的一流品牌,讓“中國制造”傲然屹立于世界名表之林。他們有這個能力、也有這個實力。對此,趙以光信心滿滿。
采訪后記:“中國制造”難以進入名表世界的殿堂,國際表業大亨的打壓、圍堵和壟斷,固然是個重要的因素。若究其根本,還是中國機械手表制造企業自身不夠強大。作為中國機械手表制造業的一位資深專家,趙以光對此有著清醒的認識。他表示,海鷗表業集團將按照工業和信息化部、財政部、國家質量監督檢驗檢疫總局和國家知識產權局四部門,今年2月發布的《關于加快推進我國鐘表自主品牌建設的指導意見》,繼續鞏固天津作為傳統機械手表制造基地生產規模大、高技術和高技能人才多的產業優勢,發揮其高端機械手表研發制造能力和國內領先的比較優勢,進一步加大高等級游絲、擒縱輪、桿簧一體化零件等關鍵技術的攻關力度,從根本上突破技術上的瓶頸;進一步強化前沿工藝技術的創新,通過工藝技術的全面升級,提高關鍵零件制造精度、裝配水平和在線檢測能力。
以創新驅動產品升級,以“+互聯網”推進機芯制造向智能轉型,以“大師”和“工匠”的精湛手工技藝打造“精準”品質,以新技術、新產品支撐品牌發展,讓“海鷗”帶著“中國制造”、“中國質量”和“中國品牌”的榮耀,展翅高翔于名表世界。
他們可以做到,他們一定能做到!